(這種標題也可以牽拖?)
老學長權勢大,作的事少。
新進弟兄菜,什麼都要作。
開始發覺安檢所內其實跟真實的社會差不多。
一樣都有工作上的壓力,我們是勤務上的壓力。
一樣都有人際關係上面的壓力,老學長跟誰比較好,
誰就比較吃香,跟在他屁股後面就可以走很遠。
一樣都有升遷的待遇(就志願役而言),所以大家就互捅、
挖洞給對方跳、落井下石、鞏固勢力、小團體互相排擠…
幾個例子好了:
Michael犯了一個小錯誤,John就在長官身邊一直說:
「長官啊!你看啊!現在犯了個小錯誤,不給Michael一點懲處,
以後不就會扯出更大的漏洞來?這樣我們該如何和上面還有下面交代?」
結果長官就給Michael記了個軍職生涯中都不能抹滅的記錄,
以後的升遷,這個記錄都會跟著Michael。
真的,逼著我早點進入這個社會。
我想更是一個很好訓練看臉色的時機。
還要學會跳槽,在對的時間點背叛原來的團體,
像和尚一樣(我是為廟口好)。(當然沒這麼誇張,鬧出人命唷!)
雖然我還是很常有負面的念頭,想說騎機車的時候發生車禍,
有人來撞我什麼的,但是只要把我撞斷一隻腳就好了。
這樣我還能靠另外一隻腳來蹦跳,就不用想這些複雜的問題,
也不用面對所內烏煙瘴氣的生活。
昨天去了桃園結訓,看到一起受訓9周的同袍我是有點興奮。
就像那個暑假子超去土耳其找我們,我在3E餐廳表現極度中猴(台)的反應一樣。
我現在變成下士了,也就是班長的意思。
回所內的勤務變得比兵還辛苦,這跟我本意好像有點不符。
我以為當班長會比較輕鬆,可以不用跳船什麼的。
因為跳船身體很容易受傷,後來才發覺班長也好多事情要作,甚至更辛苦。
我可以勝任嗎?我不禁自問。
回台北和家謙見面,去紐約紐約Apple Store上網,
沒想到Gonca在線上,我們就馬上互約見面。
在她辦公大樓的外面小庭園,真的是好久不見。
閒聊一下就又回到原來生活的模式,有點快閃的感覺。
過年期間和家人看電影台又看了《穿的Prada的惡魔》
回想起大二有一段時間我和林玲鳳很喜歡在打電話給對方時互稱對方Emily,
假裝自己是自己的助理,我問她:Emily喔,妳老闆在嗎?
她回:她在忙,請你等一下,我馬上請她接電話。
過了兩秒,她就會用一種比較專業的口吻回答我:Hey,你好,我是林玲鳳。
如果她打給我,我也會用同一套方式來回覆她。
(我倆怎麼可以那麼白痴?)
但我要說得不是這個。
Emily作的事情簡直多的誇張,老闆一不高興就想辦法整她。
除了要喝某種咖啡,早上還要吃牛排,買回來就說這不是我愛吃的。
還要忍受每天老闆把包包、大衣甩在辦公桌上的羞辱。
下班時間請你幫她喬班機時間,當天是個狂風暴雨的天氣,根本沒有班機願意起飛。
還要拿到沒上市的小說,快遞到她女兒的手中搶先讀。
我想跟她比起來,我現在作的事情就好像沒這麼痛苦。
(真的是該這樣比較嗎?)
反正我就是在牢騷滿腹的怨海裡沈淪。
- Mar 13 Sat 2010 09:25
M型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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